義勇先生非常遲鈍,遲鈍得連自己動作變溫柔的原因都不知道。 義勇先生的話很少,卻連自己在用沉默慰藉他人都沒意識到。
「義勇先生……」
深入的快感讓我不自覺抿起嘴唇,呼喚他的聲音也高了幾度,明明自己努力減少這個想法,卻還是在呻吟聲中帶著一絲撒嬌。 跟義勇先生結合的每一次過程都不太相同,但並非是因為是他的即興發揮,也不是所謂的陰晴不定。他總會下意識做出配合著我當下情緒的舉動,眼神中透露的純粹,卻彷彿從未理解到自己的變化。 他握著我的手掌,明明是十指交扣,兩人的體格差異卻好像整個手都要被他所掩蓋。明明前一刻還在為自己的嬌小無力感到生氣,這種時刻總能短暫地忘卻心中的忿恨。
「唔嗯……」
在呻吟之間我努力想咬緊牙關,不讓任何帶著嬌弱的聲響溢出,但那緩慢又深沉的頂弄卻瓦解了我的防備。每一次的深入都幾乎喘不過氣,然而伴隨而來的強烈感官,卻又讓我全身都發出愉悅地顫抖。 我的雙腿被義勇先生寬厚的上臂高高架起,幾乎到了他的肩膀兩側,而手掌則被他牢牢壓在床單上無法動彈。這個姿勢讓我的身體完全敞開,下身更是毫無掩飾地被迫翹高來迎接每一次入侵。 對我來說過於巨大的性器在我的體內緩慢抽送,比平時更加溫柔的動作,讓感官用更慢的速度堆疊到更高的位置,過於純粹的感情也讓我難以招架。 義勇先生似乎在用一種無聲的方式,撫慰著我今日格外難受的心靈。每一次抽出,飽滿的龜頭都會磨過我的穴口,帶來一陣癢麻的竄動。而當再次深入時,粗壯的頂端又會準確地撞上我最深處的敏感點,那種極致的飽脹感幾乎讓我的思考能力都消失了。 我仰頸望著義勇先生直視過來的雙瞳,鼻腔中滿是他身上帶著清冷的汗水氣息。藉著反覆高潮而產生的生理淚水,讓我可以盡情地發洩累積在心中的情感,而不會因為掉落眼淚而顯得軟弱。這股恍惚到近乎要失去自我的快感,似乎就是此刻能讓我忘卻煩惱的迷藥。
今天又有隊士犧牲了,他們都是心地善良的好孩子。 他們在蝶屋得到了最好的照顧跟復健訓練,離開時我也反覆確認他們的身體狀況,可以說他們已經是準備萬全,無法再有更好的狀態了。然而,依然迎來如此的結果。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像是無數根細針,狠狠地刺入我的胸口,連呼吸都會感到陣陣刺痛。而這個疼痛化作了難以宣洩的怒意,感嘆這些我無法改變的現實。
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分心,義勇先生緩緩將我搬起來,讓我跨坐在他的腰上,這使得他更深地埋在我的體內。他用那雙彷彿沒有情緒的藍色瞳孔凝視著我,沒有說話……想必他也不曉得此時該說什麼。 改變了體位之後,他不再需要用手掌控我的行動,只需要一隻手扶著我的腰身,再任由我的體重反覆下沉就能可以完整地進入深處。空閒下來的那隻手扶過的臉頰,卻沒有擦拭掉我眼角的淚水,只是藉這個動作感受我的體溫。 下身不斷洩出的愛液證明了我早就比義勇先生多去了好幾次,我想我已經不能再更興奮了,身體也像隨時都會燒起來。即使如此,義勇先生的掌心還是好溫暖。
「好熱……」
不僅僅是述說著他的手掌,也是述說著他不斷進出的炙熱。 這幾年照顧了這麼多隊士,也握過難以細數的手,義勇先生平時的手是我握過最沒有溫度的一雙手。就像他顯現出來的性格一樣,似乎連體內流淌的血液都少了幾分熱情。 但幸好義勇先生很遲鈍,他想必也沒握過女孩子的手吧?我想,他沒有發現我渾身是毒的身體比其他人冷得多,甚至像患病之人才會有的溫度。所以對這樣的我來說,義勇先生那微弱的熱度就足以滿足了。
義勇先生沒有回答我的呢喃,只是用手繼續輕扶著我,讓我的重心慢慢地往前靠,直到能把臉蛋放在他的側肩上。明明已經舒服過頭了,我卻沒有想抵抗那個還在變得強烈的快感,只想將一切都交給他來掌控。隨著我每一次上下起伏,堅硬的碩物也在裡面抽送著,無法抑制的陣陣戰慄配合著嬌聲,大聲宣示著自己又要ㄧ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