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是一个各种空间或生活模式层出不穷的年代,也是各种空间形态和商业形态越来越融合的时代,这些不同的空间也承载了不同的理念和价值观,以及不同的生活模式。
激进一些的既有日本东京一个试图摆脱高度消费主义、创造自主社区的街区高圆寺,号称“一个笨蛋聚集的场所”;
也有乌托邦式的空间社区,印度黎明之城,丹麦的克里斯提安娜自由之城,美国的各种嬉皮士公社,以色列的基布兹;
也有强调教育的空间,比如发源于德国候鸟运动的国际青年旅舍,作为年轻人的自我教育共同体,美国伯克利激进左翼传统大学下的各种COOP学生自治公社;
也有生活方式类的空间,既有台湾的诚品书店,也有日本的茑屋书店;
当然,还有美国60年代反越战运动后形成的的各种共识社区,最近流行的Coliving和联合办公空间,也符合最新的社会潮流,年轻人不愿意受限于公司,更愿意独立自主的工作,这个趋势也起源于60年代的反精英和互联网技术的高度发展。
相比较于国外各种更多的探索新生活模式的空间相比,国内的青年空间或类青年空间之所以能在全国范围内发展起来,根本原因是在于中国的改革一直没到位,经济起来了灵魂没跟上。
公共空间引领现代都市青年的归属感建设,一方面,中国快速的城镇化发展导致了大量人口快速向城市转移,人口的快速流动导致熟人社会的瓦解。另外一个方面,教育产业化导致了大学无论是从招生规模还是高校数量都是高歌猛进,无数的年轻人借此渠道来到他们不熟悉的大城市,上学时期,高校保守传统的教育模式和管理方式,并没有给青年大学生营造一个归属感特别强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