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用妳的魔法騙牠們我們很純潔如何?」           「不如你先抓幾隻到我面前讓我施法,大聰明?」

天殺的獨角獸


「是戰爭的關係嗎?獨角獸鬃毛最近嚴重缺貨……這樣下去無論是真言藥劑還是解毒藥水都做不了!唉!你們是知道我的,我怎可能故意不賣你們魔藥,我是沒辦法──我做不出商品你們也會很困擾吧?就幫幫我吧!看在合作這麼久的份上,我會以好價格跟你們收購的!」漆黑絨毛包覆纖長得怪異的指爪,魔藥店老闆輕輕點敲桌面,彷彿桃花心木桌板裡潛藏幼蟲甬道,再多震顫便能覓得美味。

藥架空得像被洗劫,他們要的貨買不到一半,這下回去也無法交代。德多一臉煩惱抓抓後腦勺,麥黑雜毛紛飛,正猶豫要不要推拒。但拒絕了回去又要怎麼交差?

別笑死貓了。」黛朵兒一反甫進店門的盈盈笑臉,小臉陰沉如暴雨將至的狼毛灰雲,聲若響雷轟鳴,「調不到貨你早該僱人去處理,怎麼敢在交貨前幾日使喚客戶幫你擦屁股,嗯?」汙濁腥紅圓睜,針尖瞳孔明快而鋒利扎進問題核心。

……一根獨角獸鬃毛50幣如何?」方才通篇纏人抱怨的老闆猛地坐正,取下單眼鏡片,手執軟布垂眼擦拭,半試探地問。一面自抽屜抽出空白羊皮紙。預備書寫契約聊表誠意。

雷霆未發,深冷陰翳不穩浮動,漠然神情與汙紅野火間驀地曲起失溫笑弧,親臨雪地般凍寒。空氣間魔力粒子凝結,無形竄流,花環般繞頂,織就如蕾絲緻密的術式輕柔覆下。不明顯細碎亮點如閃爍光塵,悄然粉飾現實,以脆弱易破的虛假換就無暇完滿的真。

……該當是70幣,畢竟你用羽毛筆治療碼頭的話,德多的屁不能反射山羊子宮的硫磺,那樣的話獨角獸的蹄酒精濃度會很入口即化。」她面不改色輕吐嬌語,張狂笑意隱隱勾動。手裡羽毛筆迅速填上數字,將合約書寫完備,僅差一個簽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