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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极度渴望成为这样的人,但我们还要变现出对他的敌对,以向外界证明我们的价值观是没有问题的,对于这样的人物,有时我们也充满矛盾,可能在我们内心的深深深处,深到我们自己都觉察不到的地方,我们极度渴望成为这样的人。但我们还要表现出对他的敌对,以向外界证明我们的价值观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崇拜或讨厌这样的人物,是因为我们没法活成他们这样:生命中的险恶没有什么恐怖,生命中的寂寥没有什么悲愤,生命中的放纵没有什么缺憾,生命中的痛苦与埋没无关,关键是,即使在始终无人注目的暗夜中,你可曾动情地燃烧,像那颗不肯安歇的灵魂一样,为了答谢这一段短暂的岁月,或许在这样的电影里,能为依然在乏味的地方苟活的我们,来带些许的慰藉,像是一片阿司匹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