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埋在體內的黏膩物體仍在持續蠕動脹縮,似乎是受到黏液影響,向來擅長搏擊的蜜涅瓦竟生不出太多掙扎的氣力,被動地讓幾隻粗大的觸手在她體內搧風點火,而造成這一切的元兇仍坐在她面前,一派清閒的模樣泡著茶。

「要來一杯熱紅茶嗎?」

「我一定、一定會殺了你……!Fuck you mother fucker!」

棕髮男子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將骨瓷茶壺中的熱茶倒入桌上的兩只茶杯裡,他身上穿著黑色的教袍,袍底伸出上頭佈滿疙瘩的觸手,它們像是某些熱帶植物的氣根或者叢生的鐘乳石,卻柔韌有彈性,能夠蜷曲綑綁物品,又能分泌成分不明黏稠的液體,限制獵物的身體移動能力──或許還有其他的功能,但現在被綑在椅子上頭任意侵犯的密涅瓦去他爺爺的根本不想知道──

「親愛的蜜涅瓦,我不知道粗口是妳的情趣?還是目前為止的服務還不能讓妳滿意?」恩伯啜飲了一口茶水,仍碰在杯緣的嘴唇彎成一道似笑非笑的神情。「而且,我操的不是母親,而是妳。(I’m not fucking my mom, but you.)」

蜜涅瓦以一聲壓抑的怒吼作為回應,下身兩穴都被眼前偽裝成人類的魔物觸手撐開,廉價恐怖電影中的這類怪物的行為,多為強逼地球生物為它們誕育後代,然而蜜涅瓦敢以自己落在遠處的手槍裡的幾顆子彈為誓,恩伯只是想看見她狼狽討饒的模樣。

正是因為如此,她今天就是被活生生地四分五裂,也絕對不會屈服。

從觸覺受器末端傳來的一陣緊縮,讓恩伯知道正被他拘束著的女人已經被他逼上情慾的高峰,然而蜜涅瓦如他所料,肉體上的摧殘不能磨損她絲毫尊嚴。

「沒錯,親愛的……妳就是如此,才令我這麼著迷。」恩伯向她移動時,那些落地的觸手發出了輕微的悉簌聲響,令人頭皮發麻。他彎下身,單手指間按向蜜涅瓦被撐開的私處,指尖沾著溢出穴口的黏液向上劃過,當他碰上早已充血紅腫的敏感帶,見她猛地一陣顫抖,恩伯露出滿意的微笑。

「在妳殺了我以前,我們會玩得很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