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無法抵達的盡頭最為遙遠。

人有一百零八項煩惱,是故廟宇鐘聲敲響一百零八聲,除去一百零八種邪厄。

瓦連京掐著鴻亭的下頷,他像是一株枯萎將死的牡丹,蒼白單薄的肌膚緊包裹著喉管和細瘦的前乳突肌,將斷不斷似的牽連著突出的鎖骨,嗑在咽喉上的那一粒結偶爾隨著他的吞嚥上下滾動,若非推入朝珠時引起的震顫和抽氣,他幾乎要以為鴻亭已經斷氣。 即便是皇帝,在鴻亭面前也不得使用由整串東珠串成的貴重朝珠,瓦連京像是一開始便算計好了,扯斷的念珠散落一地,朝珠則被他小心翼翼地綁起。太后與皇帝離開時並沒有辦法帶走病重的鴻亭,他近乎模糊的視線看向前來的男人。

「儀鸞殿周圍只有我的人,你大可不用太擔心。」他句中帶著笑意,而鴻亭隱約能夠聽見城牆外古城傾頹的聲音,接著黑髮的斯拉夫男人從兜裡掏出匕首,將鴻亭釘在床鋪上。 圓潤冰冷的朝珠被瓦連京一次抽出了數顆,劇烈疼痛讓鴻亭回過神來,喉間併出嘶啞的呻吟。

「專心點吧?我們還得待在一起好一段時間呢。」瓦連京同時狠頂了他兩下,體內敏感處被摩擦產生微不足道的快意,絲毫不能緩解在鴻亭腹底造孽那些珠子帶來的悶痛沉重。王公貴族所使用的西洋鏡裡映照著他屈辱地被迫大張雙腿,觀賞自己如何被姦淫施暴,肩頭的傷口緩慢地淌著血,向內凹陷的腹部有著一塊塊凸出,他無法因失血喪失思考能力,可悲地分辨出哪些是瓦連京一進門便塞進他體內的念珠,哪個又是那根如烙鐵的陰莖,殷紅穴口像是隨時會裂開似的緊緊箍著瓦連京,手指擰捏著他的性器,不時將朝珠按入窄小口徑或扯著絲線拉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也不知是尿液、是精液或是血液。

「畜生……」

「這頭畜生可還熟讀你們的文章呢。」他貼在鴻亭冰冷卻柔軟的耳垂邊低聲呢喃道,「你說,地上那些能算是『大珠小珠落玉盤』嗎?」

鴻亭想在口舌上占點上風,然而瓦連京的犬齒札穿了他的軟肉,只能發出細微的哀鳴。

「愛新覺羅先生總是一肚子的煩惱,我這是在幫你物歸原處。」瓦連京的拇指指腹堪稱溫柔地在鴻亭的性器頂端摩娑,卻只讓他心頭發寒,虛弱地搖頭拒絕,圓潤東珠仍隨著瓦連京的動作被按進孔洞。

「愛新覺羅先生的煩惱也和凡人一樣,共有一百零八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