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佐久早聖臣平常已經很少對話的宮侑,在「丁字褲事件」後更不曉得該如何與佐久早聖臣搭話,他想道歉,但每次話到喉頭的時候又說不出口,等佐久早無視他後又再度懊悔。

『意料之中,你從來沒跟我道過歉。』與宮治說明情況之後,他的雙胞胎兄弟選擇落井下石。

「有吧!我有道歉啊!隔天我不是都會請你吃東西嗎!」在空無一人的休息室肩膀夾著手機一邊收拾東西,後來覺得太過礙事,宮侑乾脆開了擴音放在椅子上。

『那可不叫道歉。是因為你是我兄弟我才知道那是你道歉的方式,但每次我都還要氣個幾天才能完全消氣。』

「哈?那我該怎麼做臣臣才會覺得我在道歉?我已經買梅干放在置物櫃給他三天了!」

宮治瞬間覺得自己的兄弟這麼混蛋真的是在外給宮家丟人現眼,要是他在大阪,真想直接把他綁去跪在佐久早聖臣的面前磕頭謝罪。

『對——不——起——這幾個字對你來說就這麼難說出口嗎?連道歉的話都不會說,你買一百包梅干也沒用。』

宮侑坐在椅子上感到非常懊惱,但宮治說的對,他的確很不擅長道歉,那該死的自尊心總是讓他對道歉感到非常彆扭。

『何況你還想睡他。』宮治清晰的聲音在休息室迴響,宮侑緊張的趕快把手機切回一般通話「操!白痴治!我在休息室開擴音你突然提起這個是想讓我死吧?」宮治冷漠的回了句『誰管你,給我去道歉。』立馬掛斷了電話。

沒過多久休息室的門打開了——是佐久早聖臣。宮侑緊張的抓著手機,不曉得他有沒有聽見方才他與宮治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