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一,這一年我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裏,我的身體與思想抗拒著又融合著。身邊是呼嘯而過的風,熙熙囔囔的人群。

我從未感受過如此的無力與異樣。這一年,我二十八了。二十八年建立的思維框架在新的環境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質疑,如同一個在地球上失去重力而悬空漂浮的人類。

我離開人群太久了。我被鼓舞著證明自己,於是我用我的言語,用我的眼神,用我的行動,在人群裏拼命的尋找認同與歸屬

可我什麼都證明不了,我被人群裏的呼喊牽著鼻子走了好長一段路。他們此起彼伏,都沒有惡意,只是不適合我,罷了。

欲望遠山,必行離山。我收拾著就起身離開了。

只是那些無聲的夜晚裏,輾轉反側,夜不能寐,我無法放棄對自己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