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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於龐大且持續增長的人口比例，關於哨嚮的基本知識如同青春期生理變化一樣被編入常規教育課程。

——第二性徵的成熟將人從生理劃分為男女，轉化則將人從本質劃分為普通人和非普通人的哨兵與嚮導。

他回想起當年在課堂上第一次深入了解哨嚮特質，作為兵器的歷史，作為一般人的現代。

在這個哨嚮已佔據三分之二人口的世界，沒有覺醒的人或許才是非普通人吧？

當時的他很好奇，但罕見地沒有在課堂上問出口。

人是為了什麼而演化成能大量汲取外界資訊的身體呢？

是為了避開危險、提高生存率，還是為了更加深入的共鳴他人的內心世界？

平板上關於疏導和精神領域的段落甚至還附上了插畫，精神屏障是這種像是雞蛋殼一樣的東西嗎？

與其說了解……在雙方具有等級差的情況下感覺更像被迫打開內心世界。

如果可以選擇，奧布里或許會選擇成為普通人。